霍谨之索性停下了,看着一脸急切的沈玉竹,冷声道:“钱是我父亲寄的,我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檀香皂自行车还是买得起的,至于你说的相片,谁看见了?让他来和我当面对质。”
“你父亲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寄钱给你?”
沈玉竹脱口而出,说出后就后悔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没那个意思。”
“我父亲还活得好好的,你平白无故咒他死是什么意思,你走吧,我没时间和你聊这些废话。”
霍谨之沉下了脸,下了逐客令。
虽然他也觉得父亲可能不在人世了,但沈玉竹不可以说,说了他就会生气,换了以前的脾气,他老早一锄头砍下去了。
沈玉竹心里委屈极了,村里人人都说霍谨之父亲已经死了,否则为何四年都不管妻儿的死活?
而且以前霍谨之母子过的是什么日子,她再清楚不过,连番薯萝卜都吃不饱,别说檀香皂,连洗衣服的肥皂都买不起,那个时候他父亲怎么不寄钱?
今年却突然寄钱了,这种鬼话骗不了她。
“霍谨之,我们也算有同窗之谊吧,你为什么要做这么绝?我只是想批发些剧照挣学费而已,也不会影响你的利益,你何必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沈玉竹神情伤心,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怜惜。
“我连剧照是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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