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金凤一股骑在霍修腰上,一手揪住他头发,另一手呼呼地扇着巴掌,扇一下就骂一句,霍家祖宗十八代都被她问候了。
“你自个裤腰带管不牢,还敢说婉柔不清白?我艹你比的,就你这王八犊子,根本不值得婉柔守五年寒窑,早知道我就应该给婉柔介绍十七八个好男人,她也用不着吃那么多苦了,凭啥给你这种东西守节,守你比的节!”
苏婉柔眼睛红了,是气的,她也觉得自己冤的很,什么都没干,却被扣上了不清白的脏帽子,早知道霍修这么龌龊,她还不如坐实了这个帽子呢。
苏母怜惜地看着女儿,心里也恨极了霍修,她本还想着好好劝劝女儿,能过就过下去,但现在这个样子,日子没法过了。
霍修怀疑女儿的清白,心里种上了一根刺,以后的日子不可能再风平浪静,肯定天天鸡飞狗跳,还不如离了清爽。
再就是,霍修竟和胡婉兮那个小贱人有一腿,苏母绝不能容忍。
她女儿怎么可以和胡婉兮这贱人共侍一夫,太跌份了,她还要脸呢。
从柜子上抓了鸡毛掸子,苏母塞给了女儿,冲霍修那边使了个眼色,苏婉柔心里豁然开朗,咬紧了牙,紧捏着鸡毛掸子过去了,对着霍修身上一顿抽。
霍修的腰疼得要死,而且身上骑了许金凤,就像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纵然他有一身功夫,也无能为力,现在又来了个苏婉柔,他活了四十多年,还是头一回这么狼狈。
“苏婉柔你别忘记你的身份!”霍修怒声呵斥,对苏婉柔失望之极,居然还敢动手了,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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