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金凤啥事都没有,傻愣愣地站在灶台边,唐来福没好气道:“大呼小叫地干啥!”
“叶同志是姓叶对吧?”
许金凤一脸兴奋。
唐来翻了个白眼,“叶同志不姓叶,难不成还姓树?”
这女人神神叨叨的,脑子有病!
许金凤又拍了下大腿,神秘兮兮道:“你个傻子,我的意思是,叶同志姓叶,那个给婉柔寄明信片的家伙,不是叫叶海潮嘛,你说会不会是叶同志?”
唐来福愣住了,不确定道:“应该不是吧,叶同志他又不是小年轻,就算喜欢小霍他娘,也犯不着天天寄个明信片,直接上门提亲不就得了。”
寄明信片这种缺心眼的败家事,只有小年轻才干得出来,比如他三弟那样的败家子儿。
唐来福觉得疯爷一把年纪了,肯定不会犯傻,许金凤纯属瞎说。
“谁说寄明信片非得小年轻了,叶同志是大城市的人,我听婉柔说,大城市的人最讲究罗马迪克了,反正和咱们农村不一样。”
“罗马迪克是啥?”唐来福有点懵,咋听不懂这娘们说话了。
许金凤嫌弃地白了眼,“是洋文,就是天天寄明信片送花,你肯定不会干。”
唐来福撇了撇嘴,他前几天不还揪了把破腊梅送给这娘们了,翻脸就不认帐,馄饨也不包了。
许金凤继续分析,“你看,明信片是啥时候开始送的,不就是叶同志走了后嘛,然后叶同志大半年没来,这边也没有亲朋好友的,他冷不丁跑咱乡下来过年,肯定是为了娶媳妇。”
“还有,叶同志刚才去镇上买礼物了,说要去拜年,他在这边除了咱家,还认识谁家?”
“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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