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坠子怎么了?”陈野心里起疑。
他也看见娄芷君胸前的坠子了,非常普通的一个玉坠,并不值钱,还是破的,为什么会让沈玉竹色变?
难道和姚盼盼母女有关系?
陈野心里又不舒服了,他以为义父单独和沈玉竹说了些姚盼盼母女的事,区别对待让他对沈玉竹的嫌隙也加深了。
义父宠亲生女儿他可以忍,但都是收养的,沈玉竹凭什么后来居上?
“没什么,我认错了。”
沈玉竹云淡风轻地含糊带过,姑姑女儿的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但她越是不肯说,陈野却越怀疑她掌握了秘密情报,想要去义父那里邀功。
“那个坠子只剩一半了,还当宝贝一样挂着,或许是有纪念意义吧,可能是纪念长辈的吧?”陈野试探。
沈玉竹脸色变了变,她的年纪还小,城府并没那么深,陈野很轻松就试探出来了,果然不出他所料,刚才那个胎记女孩,就是找到姚盼盼母女的线索。
“谁知道呢,我也不认识人家,肚子饿了,去吃饭吧。”
沈玉竹笑得有些勉强,做贼心虚,她以为陈野看出坠子和姑姑的关系了,或许姑姑也和陈野说了这事,她得抢在陈野前头动手,决不能让姑姑看到娄芷君。
陈野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暗自冷笑,在他面前耍心眼,哼,还嫩了点儿。
他得抢在前面找到刚才的胎记姑娘,打听到姚盼盼母女的下落,让义父知道他才是最能干的,沈玉竹算个屁。
一路上娄芷君有些心神不宁,两次差点闯红灯,幸亏顾云川拉住,去书记买了几本习题集,他们便回家了。
顾云川欲言又止,没忍住问道:“那个坠子很要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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