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面色大变,心里暗骂臭丫头没大没小,可现在他有求于人,只得硬忍着,讪讪道:“当然不是,是另外一些要紧事。”
霍谨之冷声道:“你找错人了,我和顾云川关系又不好,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去向,你是他亲爷爷都不知道,我一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自然更不会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我都好久没见到顾哥哥了,得有两三年了。”
唐小囡一本正经地瞎说,心里却乐坏了,来之前顾云川还和他们说,让多带几只咸的清明馃呢,顾云川爱吃咸馅。
顾长安没那么好骗,怀疑地看着他们,“你们真不知道?”
“当然,骗你又没好处。”霍谨之嗤了声。
“你怎么连自己孙子去哪了都不知道?还有顾阿嬷,她不是你老婆吗?”唐小囡天真地问着。
顾长安脸一下子黑了,笑都笑不出来,死丫头没一点教养,果然是乡野村妇养出来的野丫头。
可想到那张要人命的传票,顾长安也没心情生气了,他现在只想找到顾云川和他祖母,劝他们撤诉,而且顾长安觉得,顾云川告他的主要目的,肯定也是为了药厂的股份,也是他思虑不周,只给了百分之五的股份。
都怪袁玉洁心眼太小,他也一时耳根太软,同意只给百分之五,但其实药方是张雪梅的,而且顾云川代表的是大房,于情于理都应该分大头,也难怪他们心气不平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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