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大学外语系一年级的新生,叫孙金铃的,这不会……”
风言风语也传到了女生宿舍,不过大家都是背后议论,没人当面去问孙玉梅。
米爱玉却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下课休息时,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份报纸,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念了起来,孙玉梅想不听见都难。
起初她并没在意,可越听越不对劲,这说的不是她吗?
她有几天没给老家打电话了,并不知道这些事,上回打电话,她爹还说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让她安心上学,什么都别管。
可这报纸是怎么回事?
难怪这两天同学们看她的眼神古里古怪的,还总能听见别人小声地议论,看到她就不说了,难道她的事真败露了?
米爱玉尖利的声音还在说着,“咱们外语系一年级有几个叫孙金铃的呀,这个孙金铃可真是胆大包天,连帝都大学都敢顶替,做这种事也不怕遭报应哟!”
这件事早让同学们憋坏了,有米爱玉开了头,其他人自然而然地参与了讨论,声音很大,一点都没避着孙玉梅。
同学们已经很肯定那个胆大包天的孙玉梅,就是他们班上的孙金铃了,居然还能老神在在地坐着,脸皮之厚,简直叹为观止。
这次倒是同学们冤枉孙玉梅了,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然屁股坐得稳。
“最可怜的就是原本的孙金铃,本来能够上帝都大学,肯定会有个一帆风顺的人生,可却被那个可恶的孙玉梅一家子毁了!”
“唉,换了谁遇到这种事也会逼疯的,孙金铃的父母也不是东西,怎么可以为了一万块就卖了女儿,还把她卖给老鳏夫,简直丧心病狂,他们到底知不知道,孙金铃如果上了大学,她以后能挣到的会是很多个一万块!”
“这种事农村很多的,再有出息的女儿,都比不上一个傻儿子,谁让女儿是赔钱货呢!”米爱玉悻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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