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大半个月,苏墨晚都没能早起。
应该说她以前是习惯了睡懒觉,而现在,等自然醒来就已经九点多了。
对于董事长兼总裁最近经常带头做不好的表率这事儿,秦迪很有意见。
苏墨闲去公司去得晚,也就意味着她要处理的事情会增多。
再又忍了两三天之后还是一毛一样没有任何回归正轨的迹象,秦迪在又一次去那儿蹭饭的时候委婉地爆发了。
她先叹了口气。
“怎么了?”苏墨晚完全没察觉到她是故意的,很关心地道:“遇上了棘手的事?”
秦迪扫了扫饭桌对面眼都没抬的苏墨闲,暗暗给自己壮胆,“不是,我就是想起七八年前的高考了,语文有道填空题当时没填上,至今都耿耿于怀。”
苏墨晚听不懂高考,也听不懂语文和填空题,这让她更想赶紧学习,就像老男人说的,等以后孩子出生了……她要是什么都不懂可不太行。
不过,虽然她不懂那几个词,但能听懂秦迪的大体意思,就是考试没考好呗。
于是她很好奇地接口:“是什么没填上?”
眼看着小神经掉进秦迪的坑里,苏墨闲出声扰乱秦迪的意图:“她要是知道是什么没填上也就不用耿耿于怀到如今了。”
“谁说的!”
秦迪不受影响,按着自己的原计划道:“考完之后我就查了答案,然后一直记到了现在。”
说着她把脸转朝苏墨晚,郑重道:“你认真听,我给你背出来。”
“好!”苏墨晚还是很捧场。
秦迪清了清嗓子,正色背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不早朝。”
“……”
苏墨晚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这两句诗太容易理解了。
秦迪绝对是故意背给她听的,老男人每天出门的时间比以前晚了很多,秦迪有意见了吧。
苏墨晚羞窘的同时,视线与老男人对个正着,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好不容易吃完饭,苏墨闲上楼去了,苏墨晚想出去遛遛马,秦迪拽住她:“我一会儿要回去了,陪我走走。”
两人去了草坪上遛马。
“你别怪我啊,我就是觉得得在你面前提意见才有用。”秦迪无奈道,“我也想每天晚点儿去公司,谁还不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新婚燕尔?
苏墨晚耿直道:“你和墨琛哥不是已经成亲八个月了。”
“……”
秦迪被堵死,想笑又笑不出来。
“唉,真是两口子啊你们,行,就算不说给我增加工作量的事,也得考虑考虑你的身体吧,纵欲过度很伤身的。”
“……”
苏墨晚挺想反驳一句,好像,似乎,也不怎么伤。
不过既然秦迪都抗议了,想来是对工作影响不小,于是苏墨晚道:“知道了,明天叫他早点出门。”
终于达到了目的,秦迪欣慰着提醒:“好嘞,你可记牢啊,别上了床就找不着北忘一干二净了。”
苏墨晚答应了就不会忘。
当晚睡之前就认真说了这个事儿。
结果,苏墨闲当然是答应她,就是……同时也提出要求每天最晚十点就得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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