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阳大步走到我面前,把他身上的大衣脱下披在了我身上。
“但愿我的怜花惜玉不会被南木承打死。”他轻轻在我耳边来了这么一句。
我一脸无语。
我们家的大王子哪有这么小肚鸡肠啊。
“莱莱,通知警察。”扫视了围观的群众,我对舒莱莱说道。
她点点头,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女人,面容憔悴,发丝也有些凌乱,四十多岁的女人都有了几丝白发。
她脚步趔趄的走到腐尸旁看着。
看着看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缓缓跪下身子,一边痛苦着,一边伸手翻腐尸身上的衣服口袋。
从里头掏出了一抹蓝色。
尸体被水泡了好几天了,口袋中的东西都被泡化了。
从隐约的残留物看,似乎是蜡笔。
女人低头大哭起来。
“是阿业,口袋中的蜡烛是他闺女塞的,就是在这个口袋中,是阿业,啊……阿业啊。”
看着她痛哭着,围观的人群中有冷漠,有同情,还有不屑。
想到冯传业平时嗜赌成性,在外头欠了那么多的债,有几天这个下场似乎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
魏安民的委托还没有处理,这倒好,顺手解决了一起命案。
警察到达之后,把尸体带走去尸检。
我们被询问了一下后,打道回府了。
无非就是我去芦苇池看看风景。
不小心掉进去了。
不小心发现了一具腐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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