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卿扫视过身边的叶社,他态度从容,没有丝毫的慌乱,就像刘一鸣跟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叶卿卿感应到,叶社刚才是拿刘一鸣的妻儿在威胁他,让他立马自裁,否则他的妻儿就会死。
突来的变故,把整个案子都搅弄的混淆了,就像是清水里面,加了些许面粉,奋力的搅和了一番一样,浑浊不清。
本来一个清晰明朗的线条已经出来了,现在变成和人命有关系的事情,自然不能继续审案子,只能把几个人原封不动的送回监狱。
叶卿卿只觉得很窝火。
那在丫鬟身后的石泉,一直都是默默的,从头到尾说的话更是少的可怜。
出了刑部大牢的大门,走出来只觉得步伐飘飘,本来就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现在却变得如此棘手。
叶社不知何时,已经大步扩走在自己的身边,神情颇为生硬道:“就是几个丫鬟而已,被处置了就被处置了,何必如执着,简直是自讨苦吃,若是你真的想解救你的丫鬟,那么为父可以给你出一个主意。”
叶卿卿对叶社的鄙视之情,已经达到了控天引地的程度,但表面上,她未曾逾距,道:“父亲说的是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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