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那个苍白虚弱的女子,双目灼灼,流过一丝绝望,遽然逆转成沉沉仇恨。
鬼七,那个贱人,鬼七那个叛徒,她去了哪里?
她一个丫鬟怎么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勾结外人,把她点穴绑架到红袖招这种恶心的地方,就是那个贱人。
感觉到庄蕊在床上的挣扎,候衍文会点功夫,立马把庄蕊身上的穴位解开。
庄蕊被解开穴位的时候,惊呼一声,急忙把被子拉紧,裹住自己的身体。
庄若涵思想还处于一种朦胧的状态,他是虚弱的,此时更加是绝望颓废的,他瞬间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在别人的眼里,俨然已经是一具枯槁。
候木本想质问他为何放走庄蕊,之前庄蕊的死岂不是被庄若涵蒙骗了吗?
不过此时,候木突然感觉庄若涵一家子的未来都生不如死,即是欺君之罪,死,恐怕也死不利索。
倒也不是起了一点恻隐之心,且看她们二人如何被千夫所指。
且看一家是如何被京城里面的流言蜚语给淹死的吧。
庄蕊看着庄若涵形如枯槁的样子,瞬间大哭大叫道:“不是的,我们是被陷害的,我们是被冤枉的,我和我的父亲什么都没有,我们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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