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快?”项渠大脑快些转着,试图为自己的女儿争取最后一丝机会。
“项师父这是怀疑毒医神笑的医术吗?”席春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萧云锦从头到尾都不曾看项渠和项妍一眼,目光一直落在夜非白身上,因她带着纱帽,旁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却将旁人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比如夜非白,他此时脸色很苍白,若非双手用力的扶着轮椅两边的扶手,萧云锦怀疑他会虚弱到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
“风师父这几日闲得慌,竟然开始插手旁人的俗事了?”萧云锦平日里的声音是温温柔柔的,很悦耳清脆那种。但此时,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似乎啐了冰,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
神逸风对自己的徒弟还是十分了解的,她很少生气,一旦生气,连他都无法幸免她怒火的牵连。看她这样子,貌似与摄政王府这世子早就认识了?
“倒不是。不过是因为要办一些俗事,刚刚巧遇此事而已。”神逸风笑了笑,转眸看萧云锦一瞬,这一眼中包含很多意思。比如朝萧云锦传达,师父是无辜被牵连的。
席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云锦郡主竟然可以这样和她师父说话。并且,他师父还没有生气。没有生气就算了,他怎么从神医的话语中听出几分讨好的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席春觉得自己三观有待矫正,需要重新定义神医在他心目中至高无上的位置。
“是挺巧的。”萧云锦走到夜非白面前,伸出一只手想要替夜非白把脉,却被夜非白反手握住了。
“云儿……”他声音有些低哑,带着微微的颤音,明显此时忍耐到了极限。
这种煎熬,非常人能忍受,夜非白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在中了大量迷情药后,还能忍耐如此之久,可见他的心智有多坚定,更加可以看出,他是个异常专情的男人,一旦认定,就不会允许自己做出背叛的事,哪怕后果是伤害自己的身体!
萧云锦看在眼里,却并没有处出语说话,任由夜非白握住自己的右手,她换成左手把上她的脉搏。席春上前一步,将这一幕遮挡住,并没有让项渠看见。
项渠虽然是夜非白的师父,却是个私心极重的人,这种人可以用,但却不可以过分信任。
“席春,将不相干的人都请出去。”萧云锦替夜非白把完脉,冷声说道。
项渠闻言,哪里肯让?
“云锦郡主,此事事关两人。你毕竟是郡主,又与子墨没有成亲,若是在婚前失身于他,只怕不妥……”项渠说道。
萧云锦听着只蹙眉,这才移目看向项渠怀中的项研,只见项研面色不正常的潮红,此时已经不由自主的伸手却扯自己的领口,口中嘤嘤有声,叫得甚是欢畅。
“哦?”萧云锦只从进屋后,声音就没有暖过,冰冰冷冷的,与夜非白说话的语调又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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