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两位主子尚未出现,宴会自然不能开席。神笑与神逸风坐在一起,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臭小子,你放手吧!云儿那丫头若是对你有情,十个夜非白也拐不走她的心。缘分这种事情,不是强求便能有的。你若不想有一天与师父、与云儿和整个晋王府站在对立面,你就尽早收手吧!”神逸风喝了一杯酒水,语重心长的说道。
“连师父也觉得我在强求吗?”神笑灌了一口酒水,味道苦涩得连心都跟着抽搐。他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拿着酒杯,看向神逸风说道,“师父,我过不了心里这一关……你要我怎么办?”
“笑儿,为师当年也同你一样,过不了心里这一关,最后……我对她而言,连陌生人都不如。”神逸风押了一口酒水,深思飘得有些远,似乎想起了什么陈年旧事,眼神之中竟是苦涩和悔意。
一时间,空气有些冷凝,二人之间再未说话,各有所思的一杯连着一杯的喝酒。
而那原本应该出席的两位主子,则是刚刚沐浴更衣完毕。只见萧云锦着了一件酒红色的高领襦裙,简单的黑色绣花绣边。夜非白依然一袭黑色长袍,不过为了衬托萧云锦的衣裳,他腰间的玉带则是白色中透着红色的玉带。
萧云锦梳妆打扮好,头上别着夜非白今日送的翠绿色步摇,衬托着她那张娇美如花的小脸,怎么看怎么清丽脱俗。
更加不同的是,她眉眼之中皆带一股娇媚之色,一颦一笑都是风情,看得夜非白一阵心颤。
“脚软?”只见萧云锦一起身,脚下一软,差点跌落到地上。夜非白赶紧上前一步将他扶住,言语之中透着关心。
却见萧云锦扶住他的胳膊,狠狠的掐着他手臂上的肉,恼道,“我有办法让你辈子都脚软,你信不信?”
这意有所指的话语,夜非白顿时听懂了,立即将萧云锦打横抱入怀中,“今日是你生辰,可不能生气。”
“你也知道是我生辰?那你还胡闹!”萧云锦伸手环住夜非白的脖子,看一眼外面快要黑下来的天色,“你看看外面的天色,都这么晚了!大家都等着我们呢……要是,要是……”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完,因为她已经脸红到了耳根子。即便她不说完,夜非白也懂得她的担忧。
“云儿,我们是夫妻,这种事很正常,你不必如此害羞。”夜非白安慰道。
他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萧云锦的脸更加红了。只见她从他怀中跳了下来,“就你脸皮子厚,你走前面。”
二人来到客厅之时,神逸风和神笑二人已经酩酊大醉。青君正派人将二人抬下去休息。夜非白看一眼醉得神志不清的神笑,“他怎么来了?”
“风师父将人领进来的。”青君伸手摸了摸鼻子,说道。
萧云锦站在一旁没有出声,她看了一眼被人扶下去的神逸风和神笑,眉头蹙了蹙。今日参加宴会的人都是熟人,不是夜非白近身侍卫,便是萧云锦的近身侍卫。
沈丘和冷擎二人因为要守护南坑村的缘故,并没有回来参加萧云锦的寿宴,不过纷纷派人将礼物送了过来,都是些珍奇之物。
一众人用完晚饭,夜非白便拉着萧云锦在府外的空地上放了好些烟火,夜空中烟火划破黑夜,在空中绚丽的散开,犹如漫天的星辰一般,十分耀眼。
正当夜非白和萧云锦靠坐在一起看烟花之际,大盛皇宫之中的乾坤殿中,萧昊天对着一封密信紧紧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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