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母能看出来严科的地位不简单,他敢当着安德鲁的面这样说,安德鲁也从头至尾无动于衷,那就说明安德鲁压根就放任给他一些主动权。
换句话说,眼下,他们赛家的所有人在安德鲁眼中还没有一个保镖有地位,赛母好歹也算是个聪明人,经过刚才的一番试探之后,再也不敢随意造次。
薛景霆也懒得搭理她,毕竟刚刚严科把这个老太婆给骂了一顿,也算是解了心头之气,他讲赛小息放回轮椅上推着走到餐桌边。
赛母见状连忙在薛景霆的身边安置了一个凳子,将赛时雪推搡过去,笑意盈盈道,“时雪,坐在安德鲁身边……额……”
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晚饭,吃的很不开心,就是因为夹菜的原意,便连忙改口道,“帮安德鲁先生倒酒。”
夹菜你不吃,倒酒你总喝了吧?
赛时雪脸上堆了笑,刻意凑上前,贴得极近道,“安德鲁先生,这可是爸爸珍藏了多年的好酒,一直舍不得喝,今天是特意拿出来为你接风洗尘的。”
说着,她便倒了一些在高脚玻璃杯里,笑嘻嘻的递到薛景霆面前,“您尝尝。”
薛景霆眉头微微一皱,看了一眼赛时雪和赛母脸上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呵,想玩?
那他就奉陪到底。
接过赛时雪手里的就被,薛景霆轻轻晃了晃,嗅了一下红酒的味道,确实醇美甘甜,他嘴角一勾将酒杯拿到赛小息的面前,在她鼻端晃了晃,唇角勾起,“好闻么?”
赛小息睁大双眼,黑黢黢的眸子没有焦距,小巧鼻尖跟着气味走,“哇,这是什么红酒啊?我也想喝。”
“你腿上的伤还没好,不准喝。”
薛景霆将杯子拿回来,递到自己的嘴边,尝了一口美酒,很是酣畅淋漓,转眸看了一眼一脸抑郁的赛小息,薛景霆挑了挑眉,“真想喝?”
赛小息瘪瘪嘴,“小景,你怎么这样?不许我喝,还让我闻酒香,你这不是故意惹人犯罪么?”
薛景霆一笑,好像拿她很没办法的样子,“好吧,那就允许你少喝一点。”
说着,便转过脸来看向身边的赛时雪,命令道,“再找个干净的高脚杯来,给小息倒一点。”
周围坐着的几个人一脸懵逼,尤其是赛时雪,刚刚明明她给薛景霆倒酒是想趁机勾引他,怎么反倒让他跟赛小息调起情来了?
现在这又是闹哪出?把她当老妈子使唤么?
赛时雪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不情不愿得坐在那里没动,大概过了三秒,薛景霆转过脸来,眉头皱起来,“你怎么回事?没听见么?”
“啊,行,我这就帮她找个小点的杯子,小息她年纪小,腿上也有伤,不能让她喝太多。”
赛时雪自然没办法在薛景霆面前表现的太过明显,笑嘻嘻地起身去找高脚杯,转身的刹那,眼中流露出一丝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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