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有传言说,之所以从小木讷的易秋会做出那般令人倍感匪夷所思的事情,完全是由于魏家的阴谋陷害,那位将要参与赌斗的魏家继承人魏子期,在其中扮演了非常不光彩的角色,给易秋下了一种极厉害的迷药。
总之,各种各样的谣言在兴宁城内四下传播,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为那一场赌斗进行了绝佳的烘托。
甚至于兴宁城内的赌场还为这一场赌斗开了盘,只不过因为易秋斗魂被废的消息以及魏子期自身实力在年轻一辈中颇为出名的缘故,所以盘口开的比例极为夸张。
魏子期的胜赔比为一比一点零一,也就是说,如果你下注一百块魂石,而魏子期也获胜了的话,那么你便可以的得到一百零一块魂石……可一旦魏子期输了,那么便要失去足足一百块魂石……
这样一个得到和失去之间极大的比例差距在正常的情况下,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
但是在这一场武斗中,就偏偏出现了。
并且虽然胜赔比已经低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却仍然有着大量的百姓参与其中,从自身不怎么多的积蓄中抽出一部分,压在了魏子期的身上。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蚊子腿也是肉,再如何低的胜赔比也终究是有比例的,既然魏子期一定会获得胜利,那么这能够白赚的魂石,当然谁也不会去嫌弃。
相反,易秋的胜赔比却是在开盘的时候就达到了一比十二的程度,并且随着这三天里下注的人不断增多,易秋的胜赔比还在不停的下滑!
如此悬殊的差距,在兴宁城内那些赌场所设立过的所有盘口中,还从没有出现过!
所以当易秋结束了三天时间的闭关,从自己的宅院里走了出来,然后听着家族子弟给自己讲完了这三天时间里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后,他的脸色异常精彩。
“赔率居然相差这么大?知不知道押注魏子期赢的赌注一共有多少?”
易秋笑着开口问道。
“具体的数量可能有差异,不过族长在盘口开了之后的第一时间,就安排人去蹲点,大致的记下了所有人的下注金额,大差不差的,应该是有五万多块下品魂石的注压在了那魏子期的身上。至于压在少爷您身上的,一共只有五百多块下品魂石,还是族长安排我们的人去压的。说是如果没有任何一个人压您的话……这赌盘就开不起来了……”
这名易家子弟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着易秋的脸色,却发现易秋的脸上根本没有任何恼怒的迹象。
“去问问父亲,家里还有多少余存的魂石,全都拿出来,然后……押我赢。”
“啊?”
这名易家子弟一脸愕然。
“怎么了?”
易秋奇怪的问道。
“没……没怎么,我这就去。”
这名易家子弟赶忙躬身答应,然后迟疑了下,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少爷,您……您这次……能赢吗?”
易秋微微扬眉,然后便一脸笑容的看着这名易家子弟,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当然,我必胜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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