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圣灵才是大陆上真正的强者,但斗罗却是各个势力的中坚力量,就算在太夏境内,斗罗也同样拥有着一定的地位。这个大陆上智多近妖的家伙不在少数,若你们猜测的方法真的可行,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研究出来了。又怎么可能等到现在,由易秋来创造这个史无前例?”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除了功法的共通以外,实在是没有别的原因,能够解释这种现象。”
两名随从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其中一名随从苦笑着说道。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连咱们都想不通的事情,这片大陆上能够想通的人也就不多了。不管怎么说,这次前来,收获颇丰。不亲眼看看他,还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么优秀。哪怕搜集到的情报里已经把他夸奖的犹如天人,可只有真正接触之后才会发现,情报中汇总出来的那些结论,竟然还不足以表达出他到底有多么优秀。”
白景文摇了摇头,感慨道:“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年轻人。”
嘴上这么说着,但在心里面却又加了一句:若是他的身份真的如我所猜测的那样,这些表现也就情有可原了。
毕竟,无论任何事情,无论多么神奇诡异,只要发生在那位的身上,便都是理所当然的。
……
……
就在白景文主仆三人离开了朝歌城,提前返回百越的时候,朝歌城内那属于顾家族产的宅子里,气氛却是一片凝重。
诸多顾家高层齐聚一堂,除了顾元让和顾家大长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以外,其他人全部面沉似水。
整个厅堂之中死一般的沉寂,除了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外,再没有了任何别的动静。
顾元礼和顾云之父子二人并没有像前段时间那般,在这种高层齐聚的时候站到最中央的位置,反倒是缩在角落里,似乎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此时顾家一众高层之所以会聚在这里,所为的事情正是和两人有关,又怎么可能任由两人装死?
一阵难堪的沉寂过后,一名顾家长老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诸位,沉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现在已经到了家族最危机的生死存亡时刻,有什么想法,还是都说说吧。”
“这个……易家对咱们的态度很暧昧,既没有像对待其他家族那样的直接摧毁,也没有像对待宇文家那样的将宇文家的脊梁骨直接抽掉。就仿佛将咱们顾家完全忘了一样,或许……那易秋是看在韵萱的面子上,并不打算为难咱们顾家?”
另外一名长老猜测道。
“不打算为难咱们?你不觉得这想法太天真了吗?就算那易秋真的看在韵萱的面子上,没想拿咱们顾家如何,但你觉得他真的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别忘了咱们之前是怎么对待韵萱的,又是怎么将事情做绝的。以那易秋的行事风格,咱们若不付出足够的代价,整个家族一定会因此而遭殃!”
最先开口的那名长老冷笑着说道。
“足够的代价?什么才是足够的代价?”
又一名长老接话道。
随着这句话问出,厅堂里的所有人,一时间全都扭头看向了顾元礼和顾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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