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休息区中,气氛非常凝重。
易秋背着双手,在一众内阁成员的注视中,不停的来回踱步。
双眼微眯,尽管脸上看不到任何焦虑的表情,可是能让易秋自始至终挂着的笑容都消失不见,足可见此时的易秋,究竟压力多大。
“易公子,也不用太过担心,毕竟剑宗大人是不是真的从东山穹顶上下来,目前还没有切实的结论,一切都是猜测而已,或许只是我们想多了也说不定。”
看着易秋来回踱步,左功堂开口说道。
“我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心绪不宁,原本还不清楚为什么,现在想来,恐怕正是因为冷无忧的离山吧。宗师之间,因为对天地规则的感悟,已经达到了圆满的境地,基本上可以说是我即世界,世界即我。所以互相总会有种莫名的牵引和联系。”
易秋停下了脚步,平静的继续说道:“这种联系并不算紧密,但多少能够对其他宗师的行动,有些预感。我现在实力太弱,目前还只是一转圣灵,受限于境界的缘故,这才没能清晰的察觉到冷无忧的动向,但冷无忧有所行动,仍然会让我心绪牵扯,只是之前确实没有往这方面想罢了。”
到了这个时候,继续对自己的身份保持沉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易秋也没有任何避讳。
这些内阁成员对于易秋的身份也早便确定,尽管算是第一次当面听着易秋亲口承认,但也不至于产生太大的心理波动。
只不过听到易秋所说,宗师之间的特殊之处,一时都有点心向往之。
“易公子……或者说,斗宗大人,您知不知道剑宗大人在东山之役时所受的伤,究竟有多重?还有就是,当初为什么其余六位宗师要联手杀您?最关键的是,如果剑宗大人此次真的已经离山,并且只为了您前来,那么我太夏……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
左功堂沉声说道。
“左功堂!”
花想容顿时长身而起,一脸怒容的呵斥道。
“花尚书,暂且息怒,你现在的心理状态有问题。我必须提醒你,我们首先是太夏尚书,这才是我们最重要的身份,所以无论任何事情,我们都必须要以太夏利益为优先。而不是凭借着自己的感情倾向和喜好行事。如果因此给整个太夏带来巨大的损失,这个责任,谁负的起?”
左功堂很是坦然的看着花想容,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询问剑宗大人的伤势,就是需要有一个直观的概念去进行评估,以剑宗大人当前的状态,我们太夏是否有能力对抗?如果有的话,又需要多大的损失才能对抗?”
“若不需要多少损失,那么没有问题,凭借斗宗大人过往和我太夏之间的关系,我们完全可以暂时对斗宗大人进行庇护。可若是需要巨大的损失,又或者甚至于需要举国之力,那么我太夏有什么理由,为了斗宗大人,去做出这样的牺牲?”
“圣战近在眼前,人类任何一点巅峰力量,都是必须珍惜的,不应该损耗在完全无意义的争斗之中,这就是我的观点。如果剑宗大人的目标只是斗宗大人,而剑宗大人余存的实力,又超过了我太夏当前能够承受的限度,那么我个人认为,我们需要置身事外,不干预其中!”
左功堂这番话没有任何遮掩,明明白白的将自己的意见表达了出来。
而随着左功堂话音落下,其余内阁成员中,第一时间便有人流露出了赞同的表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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