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尘看了她一会儿:“你是不是总犯困啊?然后晚上还总是做梦,早上醒过来就会感觉身上非常累?就好像一个晚上没睡觉,一直都在干活儿。”
“是啊,就是这样的感觉。”
宁鸥有些惊奇:“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我从来都没有对人说过这些。”
“我懂得一些医术。”柳逸尘伸出了手,她会意的把小手递了过去,让他号脉。
柳逸尘号了一会儿脉,说道:“你是不是腰膝酸软,总是喜欢出汗,生理期不规律?”
“是啊,你都蒙对了。”宁鸥笑道:“想不到你还真是懂得医术,那我真是什么病症啊?”
“简单的说,就是肾病,但你的肾病和普通的病理不同。”柳逸尘放开了她的小手,低声在她耳边道:“你是不是总做那种梦,醒来后床单都湿透了。”
他挨掐了,很疼。
“看来我说对了,你脸红了。”柳逸尘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你曾经被人做过什么手脚,肾经受到了一定的损伤,现在还只是初级阶段,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症状会越来越严重,最严重的时候,你的肾就衰竭了,而且换肾都没用。因为你并不是肾本身出现了问题,而是你的肾经出现了问题!”
“这样会导致一种情况的发生,那就是不管你怎么治,都无济于事,好肾到了你的身上,也会变成坏的。”
柳逸尘轻轻的随着众人鼓掌,文潇潇的表演已经结束了。
颁奖晚会终于完了,柳逸尘和宁鸥起身离场,在门外的停车场上,那个纨绔堵住了两人。
“小鸥,他不过就是个画画的,有什么好,你为什么不接受我,却给他机会?”
纨绔眼神里都是怨毒之意,恶狠狠看着柳逸尘:“小子,如果我是你的话,就离小鸥远一点,让自己活得更久一点。”
“你这是在威胁我了?”柳逸尘淡淡一笑:“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真是太装毙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让我少活几秒钟?对了,我要提醒你一下,如果你想对我动手的话,我肯定不会就那么算了,到时候死的就不一定是谁了。”
“小子,你给我等着。”
纨绔放下狠话就走了,柳逸尘笑着快步走上去撞了他一下,拉着宁鸥扬长而去。
“妈蛋,敢和我抢女人,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纨绔来到了停车场上,看到宁鸥上了柳逸尘的车,眼中的杀气更加浓烈。
他上了自己的豪车,打开了引擎,绝尘而去。
半个小时以后,纨绔在环城高速上撞碎了围栏,连人带车一同掉进了江里。
死了!
没人会把纨绔的死同柳逸尘联系起来,但实际上就是柳逸尘送他下了地狱!
柳逸尘这边,带着宁鸥来到了一个很有名的饭店里,柳多多和另外一个美女老师来了,四人一同吃午饭。
“多多,你老公拿到了省绘画大赛的特等奖,我才是个一等奖,你干嘛不让你老公来教你画画呢?”
宁鸥喝了一口排骨汤:“我都不理解你们小两口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有钱烧的吗?”
“不是有钱烧的,我原来就知道他会这些,绘画和舞蹈他都会,还非常的在行。”
柳多多慢悠悠的看着手把排:“但他是我老公,教我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效果肯定不会太好。而且他本身就挺忙的,我不想给他增加更多的负担。你们两位姐姐都教的的很好,我相信会受益匪浅。只有他,还是忙自己的事情比较好。”
“没错儿,就像有句话叫做医不自治,我会的东西教授别人或许效果很好,却不能够教授她。”
柳逸尘看了一眼宁鸥:“老婆,鸥姐的身体有些不太好,肾经受损挺严重的,越快治疗就越好。她现在已经决定治疗,但需要你们两个给做个见证,让她心中有底,不用担心我会对她怎么怎么样。”
“别听他瞎说,我才不是担心他会对我做什么呢。”宁鸥红着小脸道:“我其实只是觉得只有我们两个非常尴尬,多两个人在旁边会自在一些。”
“那好,我们两个就给你壮壮胆。”柳多多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事情就真么定了,你要什么时候开始治疗?”
“一会儿就要开始。”柳逸尘放下了汤碗:“我明天就要出门了,去外地办些事情,今天必须把要做的事情做完。”
“老公,你要去干什么啊?”柳多多没听他说过这个事儿,有些疑惑。
“临时有些事情,出去两三天就回来。”
柳逸尘给三女夹着菜:“你在家里好好的学习,两位美女姐姐照顾她两天,去我家里住,或者让她去你们那里住,一起有个照应我才放心。”
“我们去你家里住好了。”宁鸥毫不犹豫的说:“反正在哪儿住着都一样,我们自己住着也没有意思,和多多在一起还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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