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锦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便被他甩至床上,她头上的毛巾一下子散开,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睡衣也因为过猛的动作一下子皱成一团,露出纤细洁白的小蛮腰。
她还没挣扎着起身,他高大的身子早已覆上来,灼热的呼吸伴着疯狂的吻而下。
凌锦想要推开他,可双手早已被他禁锢,想要呼喊,嘴唇早已被他包围,他的动作带着狠狠的惩罚,丝毫没有一点温柔怜惜,而嘴里满满的酒味,伴随着鼻息周围的酒味,她知道他喝了不少酒,可是他激烈的动作,所到之处疼痛的皮肤,也让凌锦的思绪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现在的他,是一头盛怒中的狮子。
感觉到他的大掌已探入她的底裤,手指粗鲁,她唯一的动作就是拿脚蹬他,眼里也出现从未有过的恐慌。
“呜——呜——”凌锦叫着,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像是受伤的绵羊,带着濒临崩溃的恐惧。
终于,他感觉到唇上传来的疼痛,倏地放开她。
而她也像是受了惊的小鸟般,一下子蜷缩到床的角落,拿着被子裹住身子,颤颤发抖。
他心里疼痛,可是眼里还是有着怨恨,他开口,声音里除了绝然还是绝然。
“路凌锦,是我不喜欢你,是我不要你,是我甩了你,这一次,不是你甩了我!”
他说完,没再看她,转身一把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门外的San吓了一大跳,站在过道边上没敢出声,一直到严绪然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后,一直等到门关上,他有些惊愕地想着:他是怎么进来的?难道小路路给了他钥匙?
忽又想起凌锦,他忙又走至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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