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做的吗?”严绪然开门见山。
严肃清望了他眼:“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进来也不知道敲门。”
“您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他站于书桌前,颀长的个子给人一种压迫感。
“依你的本事,我还有什么可以瞒得住你?”严肃清不禁也气愤。
“这么说您是承认了!让严景然替你调查严思绎的公司,又调查他制造假证据,然后一并交给了警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严绪然不禁攥紧了拳头,那个为什么,他不想说出口,他不想把自己心里那个高大的父亲形象打碎。
“这些不用查,也是事实。”严肃清只是低低叹了口气。
“那又为何叫严景然把证据给我?您想通过我的手来将他推入深渊?为了什么一定要让他进去?他到底有什么地方威胁到了你?”
严绪然字字诛讥,越说,他的脸色也越差,看着严肃清,已然满眼痛心。
他想至少,也不要从他的口中说出那个事实,他想听到他的解释,哪怕是一句谎言,也可以让他否定掉心里的事实。
看到严肃清没有说话,严绪然越发失望起来:“爸,我一直敬重你,从小到大,你一直是我心中的英雄,难道是我看错了吗?”
“老二,有些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好一个身不由己,难道你撞死顾泽心是身不由己,你让斯立辉去顶替坐牢也是身不由己吗?!”严绪然冷笑,看着眼前的严肃清,心底最后那一丝希望也被失望代替。
“老二!”门外,原君撷一下子冲进来。
刚从楼上下来,看到庭院内停着的白色车子,她不禁奇怪,问管家:“外面的车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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