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然也不知道这混小子居然不声不响出了院,直到刚才半小时前接到医院电话,说他伤口裂开,他才带着原君撷匆匆过来。
“妈,我没事。”到底还是见不得原君撷哭,严绪然深拧着眉头,对着她轻声说了句。
原君撷听到他如此说,哭得更猛:“都这样了还说什么没事……你这是存心吓妈妈是不是?”
严绪然看到原君撷哭得身体都颤抖,本就心里闷疼,此刻更甚,脸色也更加不好。
“妈,您让二弟好好休息吧。”严景然看了眼严绪然,忙扶起原君撷,好说歹说,才将她劝出去坐于外间。
“你告诉她的?”严绪然又闭上了眼,听到严景然进来,他问。
“爸见不得妈哭,只得告诉她了。”严景然如是道,又望了他重新包扎好的腿一眼,“你这是干什么?虐待自己?”
严绪然没说话,只闭着眼,仿佛已睡着。
严景然顿了下,又开口:“小痕醒了,早上醒的,听说醒来就找你,可是你不在。”
他依然没有动静。
严景然没再说话,起身朝外走去,走至门边时,突然听到他开口。
“她不见了,我把她丢了。”
严景然呆呆站在那里,好半天也没有回过神。
“绪然,不能抽身了吗?”看着他如此痛苦的垂死挣扎,他也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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