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后就不说一句话一直坐在那里,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把我家小娘子撞得粉身碎骨,我家小娘子这是哪里招惹他了……”玄晔一脸心疼地唉声叹气着。
“发生什么事了?”申司侨挑眉。
“今天不是……小锦生日吗?”关廷宇突然说了句。
随即,另外两人转头望他。
小锦生日,他不和人家在一起过生日却一个人跑来这里,有问题,大大的问题!
“咳……不会是……被甩了吧?”玄晔含糊着说。
申司侨摸了摸鼻子:“这么可怜?”
“应该是他终于决定了。”关廷宇说了句,走向沙发。
“决定?决定什么?”申司侨没闹懂,望向玄晔,后者只是耸耸肩,表示他也不懂。
“他这样多久了?”申司侨忍不住问,一个人关在里面,一动不动,不怕成僵尸啊。
“差不多快三小时了吧……”玄晔倒了三杯酒,递给申司侨,拿着另一杯走向沙发。
“唉我……我去陪陪他……”申司侨拿着酒瓶与杯子,走进酒窖。
酒窖内只有微弱的灯光,严绪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眼望着前方某一点,却空洞没有焦距,哪怕申司侨进来,他都没有动静,只像是一桢画般。
“喝一杯吧?”申司侨拿了杯子,替他倒了一杯,放于他面前。
他依然没有动静。
“严,怎么了?”申司侨难得一脸严肃,当年他那个前女友蔚影痕无声无息走时,他们陪着他喝了一晚上酒,第二天也就好了,这次,喝个酒应该也能好吧?
“侨……”他终于有了动静,只是轻声叫了下他的名字。
“你别这样,总会过去的,我陪你喝酒,来!”申司侨拿起杯子,在他杯上碰了下,刚想要仰头喝时,却听到他开口。
他的声音没有多少波澜,听着像是一潭死水,他说:“侨,我喝不下……人在最痛苦的时候,什么也吃不下,做不了……”只能任由那疼痛,无边无际淹没。
“……”申司侨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拿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几点了?”他又开口,仍保持那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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