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和朋友约好了，先走一步。”凌锦拿着手机匆匆而去，边走边紧攥着手机，手机在掌心中震动着，一直到她进了电梯，还是未挂断。
犹豫了良久，凌锦按下了接听键。
“小路路？”那端传来San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紧张。
“是，San？”凌锦应了声，按下了电梯关门键。
“我以为你不会接我电话了……”San又说了句，话语里有些自嘲。
凌锦却没再开口，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以前的无话不谈，到现在的无话可谈，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变化怎么能这般快？
“小路路，我们能见个面吗？”良久后，San又开口说了句。
凌锦已从电梯内出来，朝着停车场而去，听到他的话，不禁停了下来。
“小路路，我有些话想和你说……”San又说了句。
“小路路，我不会伤害你的。”San说完又加了句。
凌锦站在门诊楼入口，看着对面急诊楼处人来人往，纷乱杂沓，救护车一辆接一辆，不断有人从车内下来，抬至平车上，被医护人员匆匆推进里面，生死未卜。
凌锦忽然就想到了路心雅，她从河里被打捞上来时，她从救护车内被抬下来时，她躺在平车上被推进去时……或者，她是直接被推至了后面的小房子内。
她心口塞得难受，然后听到手机内San说了句：“小路路，对不起……”
“好，San，我见你。”凌锦听到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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