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衾没有再联系我,整整一年多时间,我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也没有斯立辉的任何消息,我只知道他被判了两年,两年时间,应该会很快,可是我想不通他们为何要把小衾送出国,而她一个小女孩,却那么陌生的国度……”他没再说下去,只是又低头抽烟。
凌锦知道,他是舍不得斯娅衾,那种从没有过的亲情夹杂着的爱情,让他比起别人更重感情,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泥足深陷,对于斯立辉,抑或是斯娅衾,或许他是可以连命都豁得出去。
“可是悲剧还没有结束,一年零两个月,突然有一天,说有人来看我,我怎么猜得到是小衾呢……”他靠在那里,脸上绽开一抹笑,“她又长高了,瘦了,漂亮了……可是,她一生素衣站在那里,头上别着白色的花朵,脸色如同那朵白花一般,毫无一丝血色,只有眼睛,红得如同渗着血……”
“我几乎不敢靠近她,我几乎不敢听她说话,我那么开心,开心来见我的人是她,可是,她要带给我的,是怎般的噩耗……”
“她站在那里,平静地望着我,她跟我说‘哥,爸爸死了,死于心脏病’,那一瞬间,我脑袋蒙了一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可是她又开口了,她说了第二句话,她说‘爸爸没有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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