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廷宇靠在那里,没有出声。
“你不是应该告诉我,这五个月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你想告诉我,我醒来那天,其实小锦没有来过……”
关廷宇低垂着眸子,深吸了口气:“是这样的,你中了枪后,一直昏迷,小锦收监,她以为你不行了,所以便不吃不喝,后来身体承受不了,晕倒在看守所,我就把她保外就医了,昨天刚好是……她保外就医时间到的日子,所以,她再次被收监了……”
关廷宇轻声说道,他略去了小锦自杀,略去了那个孩子……
其实严这么聪明,他如此说,多半他不会信,只是希望他也明白,有些事情,说出来只会让人更痛苦而已。
他希望他不要再问下去,希望不要却纠结那段昏迷的日子。
严绪然果然没再开口,苍白帅气的脸上依旧风平浪静,只是突然间的,他长臂一挥,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将餐桌上的碗碟一下子扫落在地。
碗碟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音,回荡在这寂静的屋子里,也让门外的严景然和原君撷吓了一大跳。
原君撷忙匆匆推开门进来,刚好看到严绪然掀开被子下床。
他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撑着床缘,使了好大的劲,才站起了身。
“老二……”原君撷忙上前扶他,“你起来干什么?医生说了让你躺着好好养伤!”
“我要换衣服,我要去监狱,我要见她……”他闭着眼,不知是不是睡得太久的缘故,他觉得不仅全身无力,还全身疼痛,好像伤口上的疼一下子蔓延至了全身。
原君撷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回头望向严景然,后者却是拿了外间的衣服进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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