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那里狠命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却整个人颤抖地如同风中落叶的瘦小身子,不禁叹了口气。
“他还等在那里,这么难过,你为何不去见他?”女所长轻声问。
凌锦不出声,只是将手咬得更紧了些,嘴里都已弥漫了血腥味,她却仍然不肯放松。
女所长又轻叹口气,起身,又看了眼坐在探视室的人,看了眼面前不断颤抖地身子,她转身走开了去。
严绪然一直到探视时间结束,他才起身,临走的时候,他再度望了眼里面,走廊比较昏暗,从门上面的窗口望进去,什么都看不到。
可是她就在那条走廊里,她就在那扇门后,他与她相隔如此近,他明明已经看到了她,却抱不了她。
他捂着胸口,推开身后的门,走出了看守所。
严景然和关廷宇两人等在车外,一人一边,靠着车子抽着烟。
原君撷坐在车内,三人表情都很沉郁。
听到看守所的门打开,三人忙都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
看到严绪然缓慢地走出来,原君撷忙开了车门下车,朝他奔去,扶住他。
他额头上的汗滴落下来,脸色更为苍白,精神很差,随时都像要倒下去的样子。
原君撷扶着他坐入车内,几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问他见面到底怎样?凌锦到底怎样?有没有说小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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