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锦忙擦干了泪,不敢望向史蒂文,只能低着头不住点着:“没事,没事……”说完,她忙匆匆奔了进去。
直到凌锦的身影消失不见,史蒂文才朝一边走去,朝着隐在暗处的人颔首:“严律师,简先生让我送你。”
严绪然又望了眼凌锦消失的地方,才对着史蒂文道:“不用了,帮我谢谢简先生。”
说完,他朝着前方走去。
他走得很慢,像是在浏览这个城市,又像是在回味她呼吸过的空气,看她欣赏过的风景。
他想把她走过的路,每一步,每一个脚印,都重新踏一遍。
当初,说了让关二不要告诉自己她在哪里,他也真的没有去查,只要她过得好,那就是了。
那半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每晚每晚想她,想得睡不着觉,他不知道她在哪里,不知道她过得怎样,不知道她好不好。
他拼命拼命工作,将自己忙累到倒头便睡,可是即使如此累了,躺在床上,却仍然满脑子都是她。
每次想起那一晚上,她跳下车来,跌坐在地上哭泣的样子,他就心疼地呼吸不过来。
其实知道她在哪里,也是一个巧合。
半年前,刚好和关二申司侨一起讨论案子,关二的手机响了下,有短信进来。
他忙拿起看,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一边的申司侨瞟了他眼,忙口气酸酸地问:“谁啊?看你那犯践样!”
关二没说话,只是回了条,还未发出去,申司侨便要凑过去看,后者忙将手机换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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