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里面,就是有关于那段他昏迷的日子里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他望了良久,几乎都不敢打开。
对面的人看着他不为所动,不禁开口:“所有的都已经在里面了,有些证据被毁,但稍作推断就能得出结论……”
严绪然依然没说话,只是伸手拿过资料袋,里面似乎挺厚实,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如同此刻他的心。
“哦对了,有个人对这事应该是最清楚不过了,如果严律师想要了解地更清楚一些,可以问她。”对面的人再度开口,也让严绪然抬起眼望向他。
“原来的看守所所长。”对面的人轻声说了句,当然,现在已经升职了,现任城的公安局副局长。
那事之后,特地把她调开了,去了临近的省市。
严绪然心里咯噔下,他怎么把她给忘了,是啊,要说清楚,没有比她更清楚了。可是现在问清楚,又有何用?
他想走入那段他没有参与进去的她的生活,却发现一直勇往直前的脚步此刻像是被钉了钉子,不敢再迈向前,他站在那扇关着她的门外徘徊着,不敢向前一步,生怕看到她在门内痛苦煎熬的样子。
他无法想像那段日子,会让人心碎到何种程度。
“您之前说有事……”那人看严绪然一直没开口,又小心问着。
“她回来了,你帮我找出她。”严绪然终于开口,声音中有些许不确定,眉宇中有些悲痛,伸手摸着口袋,一会,掏出烟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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