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绪然持续郁闷中,他转身就走了出去。
靠在包厢外的墙壁上,点燃了一根烟。
旁边包厢内,刚好有人走了出来,看到靠在那里的人时,不禁怔了下。
“哟,这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抽闷烟?老婆儿子呢?”安东优笑着问。
严绪然没好气撇了他眼,看吧,他之前的决定就是对的,不告诉凌锦一一是他的孩子,至少她还是他的,现在可好了,他们两人好了,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去里面坐会?”安东优指了指他们的包厢。
“不了,你那里都是教授级别的,我渗得慌。”他知道安东优他们是医院聚餐,所以不想进去。
安东优拍了拍他的肩膀,临走时,还说了句让他更为郁闷的话。
“你老婆几年没见儿子,而且还是失而复得,你就安心吧,会没你事儿好久的。”
我-靠,这什么兄弟,讲得什么安慰话!
严绪然靠在那里抽完了一支烟,正想扔烟蒂时,突然听到身边门开了,随后,探出凌锦的脑袋。
“你怎么在这儿?”她还以为他去了哪里。
他望了她眼,随后一攥,就将她拖入了怀里,一手圈着她的腰,将她抱于胸前。
“我受伤了。”他俊脸蹙着,望着凌锦的眼里满是忧郁,低低说了句。
“啊?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凌锦一听,有些着急,忙对着他上下其手起来。
他忙抓住她乱动的爪子,一把按在他的胸口处:“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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