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一愣。
她没有想起,她只是被人提醒了后想起了。
“那为什么还要陪着我玩过山车?”可可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据结过婚的男士传授经验,老婆的话都是对的,老婆做的事都是正确的,老婆的指令都是要坚决拥护的,所谓的婚内三个都……”他边吃着菜边悠然回道,直听得一边的宁维可蹙起了秀眉。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既然有恐高症,就不应该陪我玩,还晕倒!想把人吓死!”可可嘟囔道,喝了酒的唇色更显嫣然。
“谁叫那老人在我面前晕倒?我不救他我就不会晕!”纪冷翔忙申辩,这大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晕倒,自然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他一辈子的黑历史啊!
“得了吧,少替自己找借口,关那老人什么事?”可可边晃动着酒杯里的酒,边嗤之以鼻道,他就可劲儿找借口吧。
纪冷翔没再开口,只是偏着头望着身边的她,她正望着手中的水晶杯,嘴唇微启,眼睑微微下垂着,那副样子,显得迷离而惊艳。
可能是没有听到纪冷翔的声音,宁维可不禁转头望他,那一眼,像是不经意间的凝视,没有厌恶,没有恨意,没有一切的一切,只有那抹纯净,带着一股空灵,如同环绕于这空间的音乐。
纪冷翔看到她偏头,忙收回了视线,却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口水,也很明白自己身体上的反应。
可是,尽管内心深处的欲-望如同燎原之火,怎么也压不灭,他也只能隐忍着,压抑着,他不敢再鲁莽,不敢再造次,他怕看到她深痛恶绝的视线,看到她不屑一顾的脸庞。
“怎么了?”宁维可开口问他。
纪冷翔清俊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手中执着水晶杯,伸手递到她面前:“喝一杯?”
“为什么?”可可望了眼水晶杯底的殷红,不禁挑了挑眉。
“难得。”他懒懒散散吐出两个字,手依然举着,样子很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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