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已进入12月,这段时间内,宁维可几乎跑遍了法国所有的医院,从当初不知道该如何用法语表达“法布雷病”的一些症状及咨询治疗,到现在已完全能够流利地和人沟通。从当初她对于这病懵懂一无所知,到现在几乎对于这病的症状了如指掌。只不过这些都没有用,她依然没有找到新的能够治愈这病的方法。
其实好多时候,她有些冲动,想找斯影娜,可是却又拉不下脸来。
12月的法国,气温不是很低,却依然有些寒冷。
宁维可从医院出来,望着街边不断飘落的树叶,心情有些低落。
她看到街边的公用电话亭,默默走了进去。望着里面的数字良久,才一个一个,按下了宁维成的电话。
“可可?”宁维可还没开口,那端宁维成早已叫她,哪怕她用的公用电话,不用她开口,宁维成也必然想到是她。
“二哥,最近怎样?爸妈身体都好吗?爷爷呢?”
“都好,就是念叨你怎么不打电话,你又去巴黎了?”宁维成开口问道,语气略有不悦,怎么老是没有个定所。
“哦是啊,难得来法国,想着怎么也该在巴黎住上一段日子吧?”宁维可轻声嘟囔了句,后又有些犹豫地问道,“二哥,最近有没有出去潇洒啊?”
“什么意思?”
“就是你晚上有没有出去唱歌啊打牌啊喝酒啊……”可可转着大眼问着。
“你想打听什么?”宁维成平静地问道。
可可一听他如此问,顿时尴尬地怔在那里,看看看看,这老男人就是这么没情趣,什么都要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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