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时已晚,在刘大仙说完同时,姓单的右脚踏扁了蜂窝。顿时身子一震,眼珠暴突,脸上血管条条凸起,纵横密布,模样十分吓人!
“快跑!”刘大仙大叫一声,头前跑走了。我们心知不妙,拔腿便是一阵狂奔。
跑出几步后,只听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我们都没敢回头,姓单的一定挂了,这次我没当烂好人,如果是玫姐哥们一定会救,这孙子那就免了。我们急惶惶奔到隧道尽头,逐一钻出洞口。此刻外面是黑夜,雨已经停了。大家都出来之后,我和老黄搬起滚在一侧的大石,将洞口封住。
玫姐拿出一张封禁符贴在石上,马泰来压根没等我们,早已跑下山坡,晃动的人影逐渐远去。我们也不敢在此地久留,随即下山来到刘大仙家。老黄没进家门,道声再见便匆匆离去。
刘大仙非常紧张,将门窗关好,贴了几张符,又点燃了三根香,这才松口气。她说那只蜂窝既然没有消失,那是蜂灵之王。它尽管也活不了多久,但临死反扑之势也是非常吓人的,比平时杀人会更加凶猛。姓单的是不长记性,纯粹撞在了枪口上。
其实这种情况我也猜了个八九分,姓单的为人心术不正,死了活该。我们在屋里静等了一会儿,不听外面有任何动静,彻底放下心来。这心力一散,就感到全身剧痛,整个人酸软无力,真想趴在地上狠狠睡他一觉。
刘大仙拿出一个青花瓷罐,揭开盖子用小勺舀出一些灰色粉末,和我们说这是疗伤神药,既可内服又可外敷。我俩于是在手心和身上伤口上敷了药粉,然后又调了两碗药汤喝下去。酸酸的,苦苦的,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你别说,这药还真是挺灵,伤口很快便止住疼痛,身体疲乏一扫而光。
我问老张头呢,怎么不在家?刘大仙说今晚值班,有时自己出门治病,他自己吃上几口就进城了。我又问下午你去仓库,老张头知道吗?刘大仙摇摇头,看着我说,每次她去对付媾仙,都会用法术叫丈夫沉睡过去,免得发现了被吓着,不过睡一下午傍晚就会醒来。
听到这儿,我不觉得不对劲了,玫姐也错愕地看着我,我俩都明白彼此的想法,老张头既然被她用了法术入睡,怎么可能一个前脚出门,一个后脚跟出来呢?
老张头一定懂得法术,要不然就懂得破解法门,总之他不是个普通人。但我们依旧没有说破,相互使个眼色,起身告辞。
我们俩开车回去的路上,商量着要不要再去泰来公司试探一下老张头,这时刘亚光打来电话,说刚发现老婆死了,叫我务必来一趟。
田菊都死半天了,怎么才发现?田菊的魂魄就在身上,早打算要去的,于是暂时抛开老张头,我们开车直奔空中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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