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段时间刘国安的心情也很不好,最近普安的形势让他不得不想很多,特别是洪书记这个人现在兼职就是不可理喻的人,做的事情完全不符合官场的规矩,让他很是无奈和苦恼。
再说,市委办综合处一处的展处长被纪委带走后,他的老婆还在外面游玩,因为老公是服务刘国安书记的原因,一直被人高看一样,最近被一个单位的人邀请出去游玩,刚回来,刚到家就看到自己的弟啊弟进了自己的家门, 一进门,就把门给反锁上了,神情也一下子变的黯淡下来,展处长的老婆很是不能理解的问,出什么事了?
弟啊弟很是颓废的摇头说,现在事情也许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你先别紧张,不过你要尽快的让刘国安书记出面,否则,姐夫就很难出来了。
展处长的老婆问,究竟什么事情?
弟啊弟就把姐夫被纪委带走的事情说了一遍,尽量斟酌着词句说,姐夫出事,主要是因为刘书记最近和纪委的洪书记闹了矛盾,所以洪书记杀鸡吓猴,姐夫就被带到了市纪委,究竟是为了什么问题被带走,现在没有人能够打听出来。
展处长的老婆睁大了眼睛,有些愣住了,工作多年,她能听出话里的一意思,尽管明白,她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个洪书记还和刘国安翻脸?
弟啊弟抿了一下嘴唇,点点头,他两眼盯着姐姐说,这件事傻子都明白,姐夫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现在能就姐夫出来的就是刘国安,只要刘国安和洪书记之间协调,问题一定可以解决的。
展处长的老婆有些搵怒的说,洪书记也太不是东西了,再说,只要你姐夫站得正,行的稳,他就是想要以此来打击你姐夫也没什么机会。
弟啊弟摇摇头说,问题就在这里,你是知道的,姐夫作为领导人来说,哪能一点便宜都没占,这些年家里有多少钱你是有数的,要是只凭着工资收入,能有这么多钱吗,我实话跟你说,我虽然没有在官场,但是我却知道这都是姐夫跟着刘国安后面得到的好处,现在姐夫被抓了,我想我们是很着急,刘国安书记肯定比我们更加的着急?
弟啊弟这么一说,展处长皱眉看着问,你说吧,你想要我做些什么?
弟啊弟说,很简单,赶紧到刘国安书记那边去,让他出面,尽快让姐夫出来,否则,在里面熬不住交代出什么,可能就永远也不能出来了。
展处长的老婆听了此话,于是就到了刘国安的办公室,请求帮助。
展处长老婆去的时候,刘国安的办公室来了一位老板,那是刘国安老婆推荐的,李老板进了办公室后,说,刘书记,很早就想来拜访,只是怕书记新官上任事情太多,打扰书记的工作,所以直到今天才来拜访。
刘国安很是官话的说,李老板参与普安的建设,那也是我们的功臣,我是很希望李老板能够经常来交流工作,这样对工作的开展只有好处啊
李老板就说,书记这么说,自己就知道该如何办事了,以后会经常向书记汇报工作的。
后来,就说到了准备合作的项目的建设,希望刘国安能够帮助他。
刘国安就说,帮助企业发展那是应该的吧,如果李老板在建设工程中需要帮忙的,一定会尽量提供帮助的。
李老板就说,有书记这么说,那么,我就以更加的放心了。
后来,走的时候,这个李老板就留下一个盒子,说这是自己的心意,希望这个刘国安书记收下。
等到李老板走后,这个刘国安打开这个盒子,原来是一个砚台,虽然刘国安也买古董给人送过礼,但是不玩古董,所以不懂这价值,于是就想去看看,到底多少的价格。
一个电话,就把古玩斋的徐老板叫了过来。
刘国安微微一笑,“今天不是来买东西的,而是来麻烦徐老板帮我看一样东西。”说毕从包里拿出砚台。
徐老板把东西拿在手里反复看了,啧啧称赞:“好东西,货真价实的一方端砚。”
刘国安还不放心,问道:“是真的?”
“如假包换,而且这还是有些年成的东西。”他说着用手在上面叩了几下,然后拿起来对着砚台呵了一口气,说道,“端砚根据不同的坑口出处,其敲声有所不同。最为名贵的是‘老坑’,砚石敲起来木声十分明显;而 ‘麻子坑’和‘坑子岩’砚台石的声音介于木声和瓦声之间。还有一种叫‘斧柯东’的砚石敲起来带有铿锵的‘金声’,是近日收藏家追捧的热点。”他重新用笔敲了敲,“你听听,像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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