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承纬醉眼朦胧冲着怀里的大胸女人霸气喊了一句,“倒满!”等到女人把酒杯倒满后又不管不顾端起酒杯要往嘴边送,江浩洋赶紧拦住,“兄弟,你少喝点”,顺手夺下孙承纬手里的酒杯。
孙承纬身体歪歪斜斜躺在包厢柔啊软的沙发上,手里原本没怎么用力端着的酒杯被江浩洋毫不费力夺走。这让他有些不高兴,他醉眼醺醺问江浩洋:
“江浩洋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请我喝酒吗?怎么?看我多喝了几杯酒舍不得掏银子?”
江浩洋把手里的酒杯往面前桌子上一搁,冲着孙承纬叫屈道:
“兄弟,这话说的可就难听了,我请兄弟喝酒,什么时候在乎过那玩意儿?我是担心你这样喝闷酒身体受不了。
这样吧,一会把老啊鸨叫过来,我给你整几个一流美女,全都给你安排到房间去,一准伺候的你舒舒服服,你看怎么样?”
江浩洋在心里想的是,““喝酒能把人给喝出胃出血来,可是玩女人,只要是身体累了,自然也就收了,怎么着也不能让孙承纬喝出毛病来,万一出了事连累到自己怎么办?”
孙承纬冲着江浩洋白了一眼,一只手又伸向酒杯,嘴里嘟囔了一句:
“什么狗屁一流美女,大爷今晚没心情。”
江浩洋脸上愣了一下,一向好啊色的孙承纬居然说自己对女人没兴趣?可见他今晚的心情的确是低落到了极点。
江浩洋了解孙承纬心里的死结在哪?还不是因为商业会所项目成了手上的烂泥?甩又甩不掉,不甩又一股子臭味,想要彻底撇清关系却又找不到接手的下家。
江浩洋今晚特意请孙承纬喝酒其实就为了这件事,只不过,他心里打的小算盘却没人猜得着。
就在昨天晚上,江浩洋的父亲特意把江浩洋叫到书房认真的跟他谈了一下关于孙承纬在普安市投资商业会所的问题。
老爷子交代了,根据可靠消息,之所以项目的批文连孙承纬的叔叔孙部长都搞不下来,是有上层原因的,高层之间的勾心斗角并不是普安市的一帮人能解决的,在局势没有明朗之前,让江浩洋不要跟孙承纬整天混在一块,省得惹麻烦上身。
江浩洋被父亲一点拨,心里立即明白过来,照这样的说法,只怕省里还有比孙部长背景更加雄厚的人在关注孙承纬的商业会所项目?难怪这个项目自从着手以来,一直是风波不断。
江浩洋今晚请孙承纬喝酒,一方面是想要帮他排解一下心里的苦闷,另一方面,也想尽快把这件事了结,让自己能从这件事中解脱出来,谁让自己当初多嘴,推荐孙承纬到普安市来投资呢?
眼看孙承纬一副极其不痛快的德性,他一边察言观色,一边小心翼翼对孙承纬建议道:
“孙总,你总是喝酒也解决不了问题,商业会所的事情,我也有责,当时不该把你引导普安来,不过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孙承纬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喝了半杯酒中途停下来,两眼看向江浩洋重重突出一个字来:
“说。”
江浩洋凑近些对孙承纬建议:
“要我说,你干脆把那块地给卖了。”
孙承纬还以为江浩洋真有什么好主意,听他憋半天来一句废话,气的冲他翻眼:
“切,这算他妈什么好主意,我早想到了,关键是批文弄不到,谁也不愿意接手,能接手的人价格太低,我也不愿意呢。”
孙承纬又是一杯酒猛灌下去。
江浩洋又说:
“兄弟,你别喝了,改天我跟你一道去找余丹丹谈谈,她以前不是有意向要拿下那块地吗?咱们一起去问问她,现在她对那块地还有没有兴趣?”
孙承纬听江浩洋提及余丹丹,心里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张口骂道:
“妈逼那臭女人实在是太狠了,居然一口咬住了16亿元的成交价?哪怕她能加到两亿?我也就多少赚点撒手了。”
江浩洋假装头回听到这消息,诧异无比眼神看向孙承纬,附和道:
“这女人可真是够狠的,这么低的价格,她也说得出口。”
孙承纬有些无奈道:
“这世道原本就是墙倒众人推,现在商业会所的项目投资额摆在这里,一般没有实力的公司根本就接手不了,看看普安市区的几个做房地产的老板,除了余丹丹,哪里还有人有实力接手项目?余丹丹就是看准这一点,才会这么嚣张啊!”
孙承纬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他现在的确是对眼前的局面感觉到无计可施,那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让他太他妈不爽了。
江浩洋见时机成熟,在一旁不紧不慢建议道:
“孙总,我看商业会所项目也不一定非得盯住了卖给余丹丹,咱们普安市里周华瑞的公司实力也很强,这么好的位置,卖给谁不是赚?您要不要跟周华瑞周总谈谈再说?”
孙承纬脸上神情一愣怔,疑惑问道:
“周华瑞?周华瑞是谁?她有足够的资金买下商业会所项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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