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等你出来再说,好不好?”
赖海涛的眼里闪出凶狠的目光,这让一向了解赖海涛个性的周华瑞心里不由有些慌张起来,她预感到赖海涛绝不会对此事善罢甘休。
果然,赖海涛嘱咐她:
“你按照我的吩咐,去找一个人,把我的意思跟他说一遍,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至于你,现在公司已经沦落到这部田地,你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打起精神重整旗鼓,这年头,办什么事请离了钱都不行。
你如果当真心里对我有所愧疚,到外地重起炉灶后,把生意先做起来,然后找合适的机会,看看能不能从外面帮我疏通一下。”
此情此景,周华瑞对赖海涛言听计从,耳边听着赖海涛叽叽咕咕说了一通后,认真点头道:
“好的,你说的话,我全都记下了。”
此次跟赖海涛见面后,周华瑞的心里有了些底。
赖海涛说的对,眼下是他们最凄惨的时候,人人都想要看他们的笑话,这种时候,即便是明知江浩洋背后整他们,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周华瑞有信心,就凭着手里固定资产贱卖后至少一两个亿的家产还是有的,去掉银行贷款和坏账之类的,手里至少还有近一个亿的家产,这样的财力跟她当面白手起家开酒店,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她没有理由不重新站起来。
周华瑞出来后的第二天下午,余丹丹酒店的茶室内,周华瑞和余丹丹对面坐着。
方方正正的木桌上,摆放着一壶茶和几个小茶杯,古色古香的装潢风格,让整个茶室显出几分说不出的宁静。
余丹丹见周华瑞主动上门,便猜到她的来意,只是周华瑞还没亲口说出来,她并不敢轻易断言确定,于是问她:
“周总找我有事?”
周华瑞以为余丹丹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淡淡对她说:
“余总不是一直都在惦记着商业会所那块地吗?”
余丹丹笑了,说:
“是啊,可惜孙承纬还是选择跟你签署了转让协议,我想了也是空想啊。”
周华瑞冷冷道:
“都这种时候了,余总何必再说这样的风凉话?我是花了两亿五的价格从孙承纬的手里转让那块地的,余总应该知道价格。”
周华瑞并不准备跟余丹丹浪费时间闲聊,她干脆利落的把自己的合同标价说了出来后,伸手拉开小坤包,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文本来,递给余丹丹。
果然,余丹丹看到合同上的转让价格跟周华瑞刚才说的分毫不差。
余丹丹对着合同摇头吐槽道:
“孙承纬可真是太黑了!他拿那块地的时候,市委市政府根本就没跟他要几个钱,几乎是半卖半送,他那工地上,也就是把土方工程弄的差不多了,压根连两千万的工程造价都没有,居然黑心跟你要了两亿多?”
周华瑞听了这话心里一“咯噔”,她怎么也没想到孙承纬当初得到这块地的时候居然如此便宜?简直跟政府白送他一块地似的。
生意人的精明立马让周华瑞收敛心神,她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正在跟余丹丹谈合同的事,于是神情淡定对余丹丹说:
“当时只是瞧着那块地的地势好,想想时下的价格倒也相差无几,所以才会签下了合作协议,我今天来找余经理,一方面也是为了兑现自己之前的承诺,把这块地转让给你,另外也是想要过来跟余经理把正式合同签署一下。”
余丹丹见周华瑞爽快,索性也痛快表示:
“签署正式合同我没意见,但是成交价格只能是一亿六,这是我之前给孙承纬开出的最高价,即便是这样的价格,他也是大赚了一笔呢。”
“什么?一亿六?”周华瑞脸上不由露出万分诧异的神情,她心里倒是猜到了余丹丹必定会讨价还价一番,却没想到她居然还价到离谱的地步?
周华瑞立马表示强烈反对:
“不可能,我总不能自己赔了那九千万?”
余丹丹笑了,冲着周华瑞扬起下巴不屑道:
“周总,大家都是生意人,正所谓愿赌服输,你跟孙承纬之间的合作,我管不着,可是你要跟我合作的话,我的价格只能出这么多。”
周华瑞立马表示:
“那我不卖了,我就不信了,这么大的普安市就没人把这块地接手?”
余丹丹听了这话,说话的声音变的有些严肃起来:
“周总想要反悔?”
周华瑞脑中立马想起什么,否认道:
“我没有反悔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让自己亏了老本。”
余丹丹据理力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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