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受伤未愈,加之自荣氏逝世后便再未睡过一个安慰觉,天色刚暗下来,我便有了困意。
刚睡着,便再次看到了那些死去的人…再次惊醒,一夜未眠…
晨早,玉缘与容瑾入殿服侍我起身,见我醒着,面色益加憔悴,皆忧心不已。
早膳时只喝了一些粥,却又都悉数吐了出来。
容瑾见状担心不已:“小主夜夜睡不安稳,如今吃些东西都吃不下,这样下去,可怎么受的了,不如奴婢去宣太医给小主瞧瞧吧。”
我好不容易止住胃里翻滚欲呕之意,忙摆手道:“不必了,想来过几日便会好,不必大惊小怪。”
“可是…”
不待容瑾多说,一阵呕意袭来,我低头又吐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忙道:“快去给我倒杯水来。”
容瑾慌慌张张的去为我倒水,忽然听见她“呀”的一声,我已无力抬头去看究竟,只觉正在为我抚背的玉缘动作一滞,随即听到她恭敬地声音从头顶传来:“奴婢见过皇上。”
我闻言一怔,费力的撑起身子,只见承琰正疾步向我走来,面上尽是焦急之色。
“皇上…”
承琰快步走到床榻前,扶住了我,急着道:“宁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虚弱的摇头道:“许是这些日子没有睡好,前日里又受了寒,故而腹中有些恶心不适,臣妾在皇上面前失仪了,还请皇上恕罪…”
“只你我二人,不必这般拘礼。身子不适,可曾让太医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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