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刚出去不久,只见承琰从外进来。
我无法下床,忙挣扎着坐起,口中道:“臣妾见过皇上。”
承琰忙上前来扶住我,道:“躺着就好,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看着他关切的眼神,我虽有些不忍骗他,然而为了不被害我之人察觉,只得先做隐瞒。故而轻声道:“臣妾已无甚大碍了,只是方太医说臣妾寒气侵体,仍需治疗一些日子。”
承琰点点头,又叹道:“朕最想保护的人便是你,可是却总是让你满身是伤…”
我忙道:“皇上不可这般自责,皇上有前朝政事要日日定夺,后宫之事岂能事事顾及,是臣妾不好,未能好好保护自己。”
“罢了,近日里你要遵着太医的嘱咐,好生养着,新伤旧疾,再硬朗的身子怕是也吃不消。”
我点头温顺道:“是,臣妾会好生注意着,皇上不必为臣妾担心。”
承琰眼中尽是疼惜,点点头,又道:“朕找你来,还有一件事定夺不下,想来听听你的意见。”
我笑着道:“皇上乃逸群之才,臣妾一介愚笨妇人,又深居后宫,凡事皇上决定便是了,怎的却来听臣妾的意见。”
承琰道:“宁儿最是聪慧,如何便是愚笨妇人了,再说国家大事自有朝臣一同商议,朕问你的,自然不是越矩之事。”
我闻言放心道:“既然如此,臣妾愿闻其详。”
承琰道:“过些日子便是皇长子的生辰,二皇子与其只相差几日,朕打算择一日为他二人共同操办满月礼,那日朕欲赐名予二皇子,向来皇子满周岁才予以赐名,如此殊待,也可让黎修仪母族觉得朕待二皇子不同,只是,若二皇子赐名而皇长子未赐名,难免有人觉得朕不公,然而荣氏那样的出身,又犯了死罪…朕实在头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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