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唤二人起了身,温言道:“你二人的忠心我岂会不知,能入殿服侍的人不少,我岂会疑心你们。”
亦颜忧心道:“妹妹自有孕以来步步小心,却是防不胜防,眼见着孩子快要出世,却出了这一档子事。”
承琰冷声道:“原是些好奴才,竟敢谋害起主子来,也不知是何人给了他这样大的胆子。”
我略思索了片刻,又看着周司制问道:“若是本宫将昭阳宫中所有宫人的绣品搜来一一与这香囊的针脚比对,能否看出什么?”
周司制凝眉道:“回娘娘,只这一边的缝合针脚,怕是并不易比对出什么。”
亦颜闻言不禁担忧,“香囊妹妹一直随身戴着,此事必是妹妹身边人所为不假,只是若是查不出是何人所为,这样的人继续待在妹妹身边,岂非大患。”
承琰看着那香囊出神,半响才道:“朕见这香囊的四边乃金丝线缝制,寻常的宫女,怕是没有这样的东西的。”说着,又看向我,“你可有赏过底下的人?”
我苦笑道:“臣妾向来不擅女红,也从未向内务府领过这东西,且金丝线贵重,底下的人缝制东西用的都是寻常的棉线。”
承琰沉思着道:“既是如此,若是在哪个宫女房中搜出金丝线,朕倒要看看她该如何解释。”
说罢,吩咐孙长胜将昭阳宫的所有宫人全部传来,又带了一些人去宫人所住的房中去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