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夜行衣便拿着套粗衣裳走了进来,扔给乌笑情,“换上吧。”一眨眼功夫又闪了去。
乌笑情瞧着夜行衣的诡异的行迹,难道,似乎,可能,好像他在害羞?
衣服的质地很差,不过乌笑情并不是挑剔之人,倒是这具身体,可能穿惯了锦衣,肌肤又保养得细嫩柔滑,所以一穿上这粗衣,便觉浑身不舒服,只觉有什么东西在磨擦着皮肤。
乌笑情也没多理,穿好便走了出去。正好对上夜行衣的眼睛,一旁的大夫听到开门声也顺声看去。
只见一个有着绝色容颜的女子不适宜地穿着粗衣料的服饰,他诧异地张大口,不是因为她穿着怪异,而是她脸上的那道疤,那道长疤深深地毁了她绝美容颜。
可惜了,他在心底婉息道。
夜行衣一抬眼便看见乌笑情从屋里开门出来,头发没有挽起,只是随意地扎着,身上穿着是刚刚自己拿给她的粗衣,这乡镇,好衣料很少,暂时先委屈她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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