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头至尾都没有动过。
只是旁边的竹子却已成了光秃秃一片,满地的竹叶铺盖着,风吹来,吹散一地的宁静。
良久,白衣人终于说话:“行衣,你打不赢我的。”
黑衣人转过身子,面对白衣人,无所谓地笑道:“那又如何,你本就比我用心习武。”
白衣人也转过身子正对夜行衣,短短的碎色,冰蓝的眸子,合身的白色衣裳,他背手而立,“何必强求她。”
夜行衣把玩着竹枝,笑得好不惬意,“我哪里是强求,只是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说过话便得守誓言。”
无名不经意间皱起了双眉,“誓言?”
夜行衣点头,“我与她袒呈相对过,便应该对她负责,不是么?”夜行衣认真地看向无名。
袒呈相对?无名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却有着不解。
夜行衣却只当没看见他的反应,继续说道:“当日她舍弃闺誉,以沐浴之名救我一命,师兄,你说,我该不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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