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我只是放了点药,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伤害的,事情办完了,就没事了。”无名撇开头,无法直视她,没有勇气去承受那双眼睛的责怪。
这一切只是不得已的。
他无法无视那已年老的,对他曾无尽宠爱的父皇的乞求,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银国将落入辽国的国土之下。
而当他再开口时,他已无法割断红尘往事,母妃的事,他无法不报仇。
他要做太子,条件就是,皇后必须死。
而银皇那么果断地点头,“可以。”就像赐死的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不是他的结发之妻,不是已做了几十年的妻子,不是一国之后。
无名转过身,背对乌笑情,抬头看着窗外那无尽的苍穹,星光熠熠,他已无法回头。只能深深地对不起。
银国无法出得三百万两黄金,银国无法经战,所以路只能有一条,找出和亲公亲,送嫁宫中。断了辽皇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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