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笑情装傻的看着她,“识做什么?”
可以想象皇后嘴角抽搐的模样,“离开行衣。”
哦,原来这就是最终目的啊,看来她不是一般的失败呢,竟然站着也会被未来婆婆打负分呢,还负到要离开儿子的地步。
可是要她离开夜行衣,这个是很难吧?她离开了该去哪里?经过夜行衣一番解说,她是不能回辽国了啊,那她该去哪里?
“这个你应该问他吧?”乌笑情将问题丢还给皇后,看准了这整就一个只要儿子,不伤儿子为前提的棒打鸳鸯。
“要是告诉他,哀家现在还有空在这里跟你废话吗?”皇后瞪着乌笑情,想不明白为什么儿子找了个这么笨的女人回来,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猜测别人的心思。
乌笑情沉默,干嘛说得这么值白啊,好像是她死粘着夜行衣似的,明明就是夜行衣阴魂不散,纠缠着她嘛。
“乌笑情,你不能这么水性扬花,女人就该从一而终,你既然已是辽国的贵妃,就该好好当你的贵妃,你纠缠我们行衣,这是很可耻的行为。”
皇后为免乌笑情再听不懂,选用了民间非常通俗的话来劝解乌笑情。
乌笑情是越听越凝眉,丫的,这话怎么倒过来说了?啊,瞧瞧,她说的还自以为很有理似的。
什么叫水性扬花?她什么时候水性扬花过了,就算有这个意思,也没这个动作,不是?她的第一次可都是贡献给了夜行衣呢。
还有,从一而终,那她从一而终的那个人怎么说也应该是夜行衣这号人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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