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早就跟他说,不要抄近路,先不说会不会在路途中跳出一个“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强盗,单是没人走的路,空旷得就很想让人发疯嘛。
“嗯,我也这样觉得。”
乌笑情无言,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算了,鸡同鸭讲。
如她所料的,二人露宿野外了,衣服已经分开烘干。
为何是分开?因为他说男女授受不亲。
得,那就不亲吧。
次日乌笑情醒来的时候,朝阳早已升起,洒在绿草之上,让人心情挺不错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她只觉得身体沉重重的,她伸手一抹脑袋,唉,没用的身体,果然发烧了啊。
瞧了一旁在擦刀的捕快,她装作没事的模样看向他,“捕快大哥,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啊。”
某捕快回头,脸刷的一下红了又撇开,乌笑情只觉怪异,低头瞧了瞧自己,汗,不就是衣服没怎么穿好嘛,又不是露出哪里了,犯得着这般吗?
“抄近路的话,今天应该能到达了。”
又抄近路啊。乌笑情无言,不过既然今天能到达的话,那发烧一事就容容吧,到了再吃药什么的也不迟。
如此,她是一路熬着,脸上绯红得不自然,她也只说是天气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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