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七月就觉得头重脚轻,偏身后的人一根胳膊还牢牢的压着她。
一想到昨晚他的兽行,七月恨恨的一脚丫子踹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贴贴他的,有点狐疑的找来体温计,甩了甩夹在自己腋下。
五分钟后——
“霍、靳、琛!”
七月把显示着38度5的体温计往他面前一伸:“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男人显然还没睡醒,眯着眼睛撑起手肘看了眼,长臂一伸捞过她的腰肢,塞到怀里抱着又睡了过去。
七月愤恨,欲哭无泪,然而身子确实乏力,被他这么抱着,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结果两人大汗淋漓的一觉睡到下午,才各自起身。
霍靳琛起来洗澡的时候顺便烧了水,吃完药量了量体温,降到37度9了,倒是七月半死不活的,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霍靳琛给她喂了退烧药,七月直接捞过被子,翻个身又继续睡了。
晚饭是他拿白米煮的粥,什么菜都没有,好在粥煮的算软烂,七月撑着爬起来吃了小半碗,出了一身汗,又去洗了个澡,头昏脑胀的倒头就睡。
霍靳琛倒还抽空看了看手机,打开笔记本上了会儿网,也就是收发邮件之类的,不过两个小时,就体力不支的又爬回床上,搂着七月睡着了。
两个人就这样睡了醒,醒了吃,每顿都是清淡的白米粥,两个人抱着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意穿上衣服下楼去买菜。
外卖能叫的那些又太油腻,不想吃。
最后仍然是草草的喝完粥,就抱着板蓝根和退烧片上床去了。
唯一可喜的是,经过这两天,霍靳琛煮粥的功夫突飞猛进,水分和火候把握得十分精确,已经能把粥米煮的入口即化了。
七月就这样和霍靳琛锁在出租屋里,过了浑浑噩噩、没日没夜的两天。
她这个半吊子演员两天不出门倒也没什么,反正还没到开机进组的日子,可他一个明爵集团总裁,日理万机的,突然玩人间蒸发消失了两天算什么啊?
直到两天后,两人的感冒和发烧都痊愈,霍靳琛终于穿上西装衬衣,一本正经的去上班了,七月才知道,外面……已经变天了。
*
在上海的日子一晃而过竟然就两个月了。
苏景已经学会了埋着头做人,低调做事,少问多做,不争风头。在电视台她几乎是个隐形人,渐渐的很少有人再提起她当初在网上多红,也不再有人问她怎么忽然就来了上海做幕后。
有一次跟着台里的摄影师出去采访,约见的是大上海电影院的幕后老板,一个女强人。
对方约见的地点是一个沪上很有名的富人会所,如非受到邀约,像苏景这样的普通人根本不能进入。在车上,摄影师问,不就搞个采访,至于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