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配合的把身子凑过去一点,喝了一口,就直皱着眉头:“什么东西,好苦。”
粥里加了中药和补品,熊胆什么的,那味儿想想都知道。霍靳琛自己吃了一勺,眉心微微蹙了下,面不改色的哄她:“还好啊,你再尝一口试试。”
七月指着他:“你有本事再吃一口,然后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霍靳琛可不上当:“乖,这粥是煮给你吃的,我都吃光了你吃什么?”
七月:“……”
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好不容易把一碗粥都吃光,七月几乎比喝中药还痛苦,吃完了就捂着心口直犯呕。她这绝不是孕吐,纯粹被这粥味道给呛的!
霍靳琛沉默的替她把粥碗收拾了,然后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话梅糖,淡淡送到她嘴边:“张嘴。”
七月诧异:“你哪来的?”
“叫你张嘴。”
“……”
他问过医生,糖含在嘴里不会对舌头的伤有影响才特地去买的。
病房里加了张小床,晚上他就留宿在这。
霍靳琛倒了杯水给七月漱口,然后就去洗手间拧了湿的热毛巾出来给她擦身。
这些事他做惯了,早就得心应手,七月顺从的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趴好。
把被子推开,掀开她身上的病号服,莹白皮肤上的那些伤痕还是很刺眼。
霍靳琛拿着毛巾,却忽然想起下午他看到的那只录像带。
画面里,霍靳言端着DV,说是专门拍给他看的,他看的过程中,的确好几次青筋暴起,按耐不住想冲出门去杀人。
现在他只后悔当初在酒店房间里下手为什么这么轻,直接把他打死,来个意外死亡,总比现在恨得牙痒痒要好。
也是那部DV,让他知道了七月为什么还是完璧。
34岁的他,商海沉浮,看惯各种卑劣手段,一颗心早已坚硬得刀枪不入。可当他看到七月撕扯着头发不断的撞向床柱,宁可咬舌也不肯就范的时候,一颗心却深深的被震撼了!
她也许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去反击,去报复,可她有一颗比任何人都强大的内心。
后来七月送到医院后,医生怕那种下三滥的药会有副作用,霍靳琛特地让高秘书去查了那药什么成分。
药找来后,手下拿来点喂给笼子里的两只白鼠,一公一母,吃完后不到十分钟,就开始疯狂的交X配,旁边找来这药的人感叹:“正常人要吃了这药,一个小时内找不着男人,估计看到条公狗都会上!”
他当时听完,已经不知道自己什么滋味,换作是他,恐怕都没有自信能坚持得住。
七月趴着,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由发出一声微微的质疑。
霍靳琛马上回神,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细致的擦拭着每一处。撩起她的手臂,从手腕擦到腋窝,在一根根的擦拭着手指。
腋窝和腰肢是她敏感点,每次擦过她都会皱着眉头吸气:“痒……”
喘着气细弱的声音,霍靳琛每次都被撩的不行,刻意板着脸,紧绷着下颌:“擦个身,别乱叫唤。”
“可是真的痒嘛!”七月不满的哼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