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音却不服气地指责道:“小六,你不是从费姨娘那里骗了一千两银子吗?还要她那么多好东西,怎么会说自己穷酸呢。你要是穷酸,那我们可都要羞死了。”
她自然要适时给母亲解围,还要趁机狠狠踩许凌月一脚。
对上她得意又挑衅的眼神,许凌月却并不气愤也不慌乱。
她知道比起许婉纯那种真的没脑子,许婉音可不是那样的人。
许婉音有才有貌有脑子,且既不是那种彻底伪装的白莲花,又不是那种跋扈骄纵刁蛮女,她向来以真性情不虚伪做作出名的。
她是所谓的率真、真性情那一挂的!
说白了就是进可以泼辣地攻,退可以温柔懂礼,这就是真性情。
她迎着许婉音质疑的目光,露出一个哀婉的笑容,“这一千两银子你不问我也是要跟父亲和夫人汇报呢。这笔钱是要去慈佑寺用的。”
许婉音讥讽道:“净空大师可不是铜臭和尚,你再多的银子也买不动,你这是做一点儿用处也没有。”
许凌月幽幽道:“你不会懂我失去母亲的痛苦。哪怕别人觉得没用的事情,我也愿意去做。如果做一辈子没用的事儿可以换回我母亲一丝一毫的时光我也愿意!银子不是给净空大师的,我要去给母亲点一盏长明灯。这个事情,不好麻烦夫人,一定要我自己做。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就得了怪病,一切都记不清楚了。现在突然清醒过来想要找母亲可她却已化为一抔黄土,今生再也见不到,再也不能唤她一声母亲,再也不能承欢膝下,那种痛苦,那种悲痛欲绝的痛苦,你懂?”
大颗的泪珠盈满眼眶,强忍着却终于忍不住,争先恐后地落下来,哀婉凄美,让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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