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太医不耐道:“那我老头子如何知道,再说了,我和你非亲非故,也没有那个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许凌月幽幽道:“可我外公死后,老先生却接替他的工作呢。”
“放屁,放屁!”庄太医突然尖叫,暴跳如雷,指着她骂道:“好你个死丫头,竟然敢怀疑我陷害你外公,你……你……你这个天煞没良心的!”
他跟暴怒的困兽一样大发雷霆,“你外公出事的时候,我在南越找药。等我回来他已经死了,是他自己上吊死的,畏罪自杀!你知道什么是畏罪自杀吧,你以为我想进宫侍奉天家,你以为我想呆在这个破地方!”
他的暴怒有些突然,也没有缘由,但是许凌月却灵敏地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只是有待确认。
庄太医发了一通脾气,突然就跟本人抽尽了力气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眼睛却恶狠狠地瞪着许凌月,仿佛他眼前坐着的不是一个小姑娘,而是一个小魔鬼。
许凌月自从脑子清醒以后就将母亲当年的事情回想了一遍。
母亲出事的时候,她才五岁,事发时候她并不在府里,而是由祝妈妈陪着带着丫头珊瑚玳瑁去了程家。
那时候程蕴待她极好,简直当她是眼珠一样珍而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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