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认定是你做的,他的心就有多冷。
韩夫人心底里好像露了一个大洞,当初有多爱,如今就有多爱,当初有多柔情,现在就有多怨毒。
许炼说了三遍,没有得到韩夫人的回应,便自己进来,朝着一众丫头婆子喝了一声,让她们排队出去,否则等被拖出去的时候是怕要吃苦头。
那些丫头婆子就好像被抄家一样,低着头排着队,垂头丧气地出去。
平日里她们只有在府里趾高气扬的份儿,哪里敢有人对她们不敬?
如今不曾想国公爷发怒,竟然要将她们都给抓起来。
她们一个个如何不怕得胆战心惊的。
韩夫人让许婉音扶着自己起来,她怒极骂道:“许炼,你这个小畜生,你只是我们许家养的一条狗,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来这里撒野。”
许炼淡然而冷漠,就如同雕塑一样挺拔无畏,“夫人,我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国公府的什么人,我只是国公爷的义子和属下,一切都是国公的意思,夫人若是有什么不满只管去找国公爷。”
说着就让人将那些家奴给带走。
韩夫人凄厉地叫着,“你们这是被那小贱人给下了迷魂汤不成?竟然一个两个都要护着她,为她出头。”
许炼见她辱骂许凌月,原本不想说什么,如今却觉得必须要说点什么。
他直视着韩夫人,无视她的狼狈和疯狂,也不怕她眼中放射出来的怒火和憎恨,“夫人,凌月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你可以挤兑她,对她刻薄,只是为什么一定要用这样下作极端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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