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月躺在他腿上,顺势抓住了他的手,然后玩弄着他手指和掌心,他的指腹和掌根有薄薄的茧子,却不厉害,想必是练剑的时候留下的。
摸着他,就好像摸着小时候的哄睡娃娃,那是母亲给她做的,让她睡觉的时候就抱着,这样就不会害怕。
当然,那个哄睡娃娃早就没了,有一年她和母亲去白云山出去玩的时候丢了。
母亲说过要给她再做一个,只是又有了身子,身体不是很好,精神也不济,然后就搁下了。
她也很乖巧地说不要,自己都是大人了,要保护母亲,还要照顾涵儿妹妹呢,根本不需要哄睡娃娃,传出去多丢人。
她的手温软小巧,指甲圆润,在他的手上轻轻地抠弄着,抠得明翊手心痒痒,一直痒到心里去。
他不敢动,因为他听着她呼吸越来越清浅匀称,慢慢地竟然已经睡着。
等她睡着了,他握住了她的小手,恶作剧地轻轻地挠她的掌心,她怕痒,嘟囔了一声便将他的手压在怀里让其不要动。
她的胸口温暖软和,虽然还没及笄,可胸前已经鼓起来。
明翊心头突的一跳,想摸一下又觉得有点罪恶实非君子所为,又觉得反正她一定会是自己的女人,摸一下也没什么。
他浑身的血液流动得很快,都涌进了头部,又灌进了耳朵里,咕咚咕咚地跳得吓人。
就在这时候他隐约听见外面又追喊声,想必是客栈那些人竟然不知死活地追进山里来。
明翊有些纳闷,之前没紧追不舍,怎么现在又进来?
难道有什么意外?
这时候许凌月突然抓紧了他的手,她身体微微发抖,口中发出细碎的低吟,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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