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平息这一次事端,韩老夫人也不得不做出壮士断腕的姿态来。
有许顺从中传话,韩老夫人也能感受到时间紧迫。
庄太医要求三天,最后宽限到了六天。
除了现成的真金白银,其他的铺子和田地,也无需贱卖筹钱,可以直接将文契交给对方,这样也能多作价。
毕竟一个铺子若是值两千两银子,若是急着筹钱,那可能只能卖一千,而作价给对方,就算是一千五六。
结果这几日国公府几家真的是人仰马翻,韩夫人的嫁妆和十年来在国公府积攒的体己,一下子就被拿走了三分之二,韩老夫人积攒的体己也被拿走大半,其他两府也被抽得很伤。
到最后筹集到一万三千两白银,两万两左右的铺子、田亩、珠宝、古董、字画,作价一万七千两。
毕竟若是急着贱卖,只怕也就是能卖个一万出头。
这一下子韩夫人不是头疼,而是痛风,时时刻刻疼得要命,浑身出虚汗,两眼发昏,心跳扑通扑通的。
开始还能支撑着,每天各种诅咒许凌月和庄太医,结果骂着骂着,突然就身体一僵,脖子一梗,两只眼瞪得几乎要凸出来,然后双手死死地抠着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勒住一样透不过气来。
吓得一旁伺候她的许婉音尖叫起来,“母亲,母亲!”
韩夫人眼珠子瞪得血红,几乎要脱出来,看着许婉音嗬嗬地怪叫,却说不出话来。
许婉音吓得往后退,韩夫人却一下子扑上来,掐住她的喉咙,“掐死你个小贱人,小贱人,杀了你……”
“啊——”许婉音透不过气来,使劲地挣扎,可韩夫人的力气大得吓人,她根本挣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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