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珠面如死灰道:“别去求老夫人,她把钱财看得比母亲重要。”
去求她,不如去求许凌月少要一些,免了自己这一部分呢。
许婉音似乎也想到了,脸色惨白惨白的,满脸的挣扎和不甘。
她怎么能去跟许凌月求情,怎么能对那个自己一直鄙夷不屑的臭丫头去低三下四地求情呢?
固然她去求情就一定会有用,可、可自己怎么能拉的下脸来?
可如果不去,那这些钱财都要被拿走,到时候自己也没有足够的钱财来打扮,出门寒酸,岂不是要被人耻笑。
国公府翻天覆地地折腾,许凌月自然也有所耳闻。
她自然不会同情,反而乐见其成,向韩夫人等人展开报复,本来就是她的计划。
他们想要害她,结果害人不成蚀把米,自己反而被算计。
她就是要让他们一点点失去最珍视的,先是他们能够过优渥生活的钱财,然后就是尊贵的地位和身份,再就是高高在上的体面,等这一切都离他们远去的时候,也就是他们被踩入泥泞的时候。
她听完那些汇报,也只是笑了笑。
这些天许凌月在仁心堂药房配药。
她请庄太医去看过许冲的病,的确是中风导致的瘫痪,身体不能动,口眼歪斜,脑子糊涂。
不过在她的针灸以及输液急救下,许冲的情况好了一些,如今看起来脑子清楚一点,眼睛不再那么浑浊,但是依然不能动弹,口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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